想必有什么要紧事。”
贾敘道:“要紧事皆不与属下相干。”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扯了起来。
却听邬逢春催了一声:“还不快些跟着来!磨蹭什么!”听声音仿佛不远,只刚转过去弯子去罢了。
贾敘顿觉不妥,做了个手势。秦三姑大惊,口里道:“晚辈就来。”二人拨转马头就跑,秦三姑在前,贾敘在后。耳听邬逢春在后头大喊“跑什么”,他两个只充耳不闻,打马如飞。
一路奔回驿馆,秦三姑跳下马来抹了把汗:“好险。”
贾敘苦笑道:“愈发摸不着头脑了。”
乃到了里头说给贾琮听,贾琮莫名道:“你们跑什么?”
贾敘道:“他领着三姑往僻静无人之处去,本来古怪。若要说机密事没人听见,最妥当的便是寻个广袤之处,大树丫上、石头背后、桥洞底下不会有人偷听见。他又发了脾气,只管往前走便是,我们说几句话自然会跟上去,他骑驴我们骑马。何须等着?”
秦三姑道:“只怕那头有埋伏。”
贾敘道:“那山上藤蔓多树木少,树高且直,不易藏人。我想着,大约是机关陷阱。”
秦三姑道:“陷阱就不对了。我并没有告诉他今儿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