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也有几分啼笑皆非,道:“实不相瞒,当日破敌的并非维斯,另有其人。”
周小兰一愣:“不是?”
林海捋着胡须含笑道:“维斯老实,哪有那么多鬼主意。旧年他与琮儿陪着我到苏州游玩,路遇水匪,将我和琮儿绑架了。”
周小兰微微蹙眉:“竟有此事!老大人无恙否?”
林海道:“那水匪倒不曾伤了我们,只软禁着,预备讹诈些银钱。维斯一壁四处寻我们的下落,一壁飞马传书到岭南搬救兵。救兵来时,多了个人,不是王子腾下头的,乃是她自己非要跟着的。”他含笑道,“后来便是此人施计将我二人从水匪手中安然救出,兵卒竟一个不伤。”
周小兰忙问:“敢问这位大贤是?”
林海道:“老夫不便告诉姑娘她的名姓,她乃是琮儿的启蒙先生。”周小兰倒吸了一口气。他又道,“去年在岭南出计以一千破五千的也是她。”
周小兰顿时明白指望不上了。又替陈王说了些好话,辞别走了。她前脚刚出门,林海便握着嘴闷笑了半日。一时出门张望周小兰陈瑞锦俱走的没影子了,又放声大笑了一通。
又逛了几日,周小兰欲辞行回琼州,陈瑞锦周茶花等人也不拦着,只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