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的知县也越不过三千两。咱们当日不是钱货两讫了?”
杜得渠一噎,半晌才说:“当日你们一家子如何狗一般拜托我谢我,如今竟翻脸不认人了?”
钟威奇道:“我家侄儿对将军有失礼之处么?”
杜得渠又噎了,总不能说“你们去收服山匪是拆我的台”吧!他是个横的,干脆一拍桌子:“没错,他就是对本将军无礼!”
钟威笑道:“既是我侄儿已经无礼过了,我这个当叔叔的再无礼一回无妨。”遂左手捏起杜得渠背后的衣领子将他拎了起来。他出手太快,杜得渠浑然不觉,待明白过来,早被他一只右手扭住了两只手。钟威便当众拎着他大步走了出去,就在茶楼门口一撒手,“扑通”的一声将杜得渠撂在地上。看热闹的都哗啦啦起哄。
杜得渠恼羞成怒,爬起来挥拳向钟威砸去。钟威后脑勺稍偏了偏,鬓角恰好擦着杜得渠的拳头划开。杜得渠第二拳又到了。眼看拳头要砸到钟威的后背,看热闹的已惊呼了起来,钟威身子忽然往前一蹿,拳头碰巧挨到衣裳。杜得渠紧跟着一脚踢过去,钟威向旁闪了闪,脚尖又是将将晃过他的裤腿。若有行家在早看出来钟威本事高出去杜得渠一大截了;偏杜得渠正在火头上,只顾往前撞。钟威因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