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水溶派了手下的一户人家想与钟珩结亲,让人家叔父查出来了。钟威是个老探子,想事比钟珩远了去了,回头与刘登喜营中一道出来的老兄弟商议道:“你们瞧着水溶这是做什么?”
那个大夫先笑道:“兄长果然是个老实人,显见北静王爷在谋算庐州。他不是没有地盘么?有兵马也只能充作海盗山匪,憋屈的紧。庐州虽小,地处江南要地,商贸繁盛。钟珩自有本事,又是庐王的武师父,早晚执掌庐州兵权。”
钟威皱眉道:“纵然如此,难不成我家珩儿会献庐州给他?珩儿是那般无义之人么?”
另一个道:“未必要献庐州,架空庐王也成。除去亲事,只怕他回庐州带来的那些也是水溶安排好了的,为的是来日好挑唆珩儿。”乃笑道,“他也不查查咱们钟大哥是什么人!怕是把你当作凡夫俗子了。”
钟威哼道:“他纵想查也没处查去。”想了想又说,“纵有他安排好了的,也不会都是他的人,至多两三个。”遂命留神钟珩最初带来的那十几位,并雇了些街面上的小乞丐帮着盯梢。
这头水溶的探子还没找出来呢,燕王的探子又找上门来了。前些日子钟威只哄燕王的人说是走亲戚,走着走着就不回鄂州了,总得给人家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