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太太可瞒天过海,马氏亦可瞒天过海。来日将军有旁的姬妾产子,也可记在她名下。她如此狠厉的心肠手段,少将军岂能是她的敌手?”
刘夫人如泥雕木塑一般呆了。半晌,出了一身透透的冷汗,整个人往地下瘫倒。余嬷嬷赶忙紧紧扶着她。
柳骞接着说:“如今将军身在东瀛,往那边去信也不是每天都送的,算算日子还没送走,太太快些命人去取回来。”
刘夫人惊醒,推余嬷嬷道:“快去!将信取回来!快去!”余嬷嬷还只管扶着她,她便往地下一坐,“莫要管我
!快去快去!”余嬷嬷身上也出了冷汗,连连点头,话也说不出来,撩起衣襟就跑。
待刘夫人在地下坐了片刻,柳骞道:“鲁王也好、鲁王与刘将军女儿所生的儿子也罢,终究不过是个名头。太太休要中计,那孩子是哪位小姐生的并不要紧。将军要的不过是个名头。但凡少将军手里捏着兵权,外甥一举一动难道不是舅舅说了算?”
刘夫人垂泪道:“我竟是瞎了眼,信了她!余嬷嬷劝过我许多回我皆不肯听。”
柳骞道:“亡羊补牢未为晚也。马氏颇有眼界,既定了计策算计太太,想来不会放过少将军。烦劳太太快些将此女真面目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