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自己的脖子往绳套子里钻么?”
马管事哭道:“小人冤枉——那会子买她的时候那个作死的牙婆子说她是村上一个极干净的小户人家的女孩儿,被她老子当小姐养大!哪里想得到是这般水性杨花的贱人!小人若知道定会卖她去窑子的,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送进将军府上,更不敢认她做妹子……”
刘戍因前些日子得柳骞提点躲过一劫,颇为信任柳骞,忙帮腔道:“柳先生说的是。爹爹,名声要紧。”
刘侗让他二人一人一句的,便说动了,指着马管事喝到:“滚!”
马管事竟不敢爬起来,当真滚着出去!刘戍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刘侗也气乐了。柳骞松了口气,上前一躬到地,愧然道:“读书人中出了如此败类,晚生愧见将军。”
刘戍愈发笑了:“柳先生什么都好,只是迂了些。”柳骞摇了摇头。
刘侗本想迁怒于他;只是一则他是个人才、二则自己儿子在旁使劲儿暗暗说好话,便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去吧。”柳骞再作了个揖,告辞而去。
他才出了刘府大门,那马管事却没走、就在不远处候着,见他出来追着行礼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小人来日必有回报。”
柳骞望着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