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骞道:“偷人被抓,你说如何?”
赵涂猛然脚下踉跄,不觉垂下泪来,半晌才说:“是我害了她。”因思忖片刻,“我要救她出来。”
柳骞斜睨了他一眼:“你虽比寻常书生强健些,终究攻不入刘府,怎么救她?”
赵涂咬牙:“总有法子。明儿我扮作个送菜的混进去瞧瞧。”
“莫要胡来!”柳骞皱眉道,“他们府里是何等情形?如今正满城缉拿你呢。你不是在装醉的?竟跑得那么撇脱。你再装会子保不齐我还有说法替你圆回来。”
赵涂跌足道:“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此事。本来生死险中求,留在他们家花园子里她还有条活路。偏那个少年扯了我就跑,说走迟了则死,又把我撂到刘府外头他倒是眨眼不见了。”
柳骞一愣:“哪个少年?”
说话间已经到了柳骞书房门口,只见房门洞开,里头一位穿鸦青色箭袖的少年正坐着喝茶,抬头招了招手:“柳先生可好?”
赵涂指着他喊:“就是他!”
柳骞眉头一动,问道:“敢问小公子是?”
那少年悠然捧起茶盅子饮了一口,道:“我是神盾局的人,代号黑无常。有人出钱托我们救丁滁先生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