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让身后的将士皆好生守着营盘,跟了贾维斯一路往上。贾维斯指道:“这便是我军挖的引水渠。实在挖的不多,不过是借了此山本来水道或封或开。”走到半山腰,果然有个偌大的湖面,黑压压的一片看不出远近。
郑潮儿在湖边伫立了半日,问道:“这也是你们林军师之计么?”
贾维斯道:“郑将军该不会以为我们林军师当真吃沙县小吃去了?此处仍未出南平县所辖。前日末将与将军说,南平再战。”
郑潮儿赞道:“令军师擅用山水地势、神出鬼没,奇才也。”
贾维斯道:“郑将军想必又是误信我军已走、不曾防备?”
郑潮儿道:“倒不是。老夫着了你们一回道,已命人小心防备。你们今晚若是劫营,未必能讨了好处去。这般引水下山,老夫防不住。你们是在我扎营后挖的引水渠么?”
“非也。”贾维斯道,“数日前便开始挖了。”郑潮儿一怔。他乃解释道,“郑将军前日让我们在马头山堵了一回,士气有损、带的人马又多。本以为到了南平县城将有一场大战,谁知竟是空城一座。且敌军乃军师说了算,军师是个不足弱冠的少年书生,阵前跑路竟是为了吃点心。这般情形,寻常将帅多半会命驻扎南平歇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