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泽兄弟,被屠杀的就是寻常百姓。军人上阵并非为了君,而是为了民。”
宝玉不禁拍案:“说的是!”一时慨然道,“惜哉!祖父乃是大将,咱们倒没一个习武的。”
贾琮撇嘴道:“习武太辛苦了。我觉得我这样会两招三脚猫的功夫、能对付几个地痞流氓就不错了。”乃上下打量了宝玉会子,“和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纯书生比还是好些。”
宝玉讪讪的道:“打小都没学过。连我爹都……”他猛然呆住了。贾琮含笑瞧着他不说话。
足足过了有一炷香的功夫,贾琮早笑不动了,靠在椅子背上神游天外,贾宝玉忽然说:“你方才那故事,该不会是隐喻咱们家?”
“隐喻什么?”贾琮慢悠悠的说,“就是事实好么?一没隐二没喻。你稍稍想一想就知道哪个是哪个了。”宝玉登时出了一身冷汗,又半晌不支声了。过了会子又小声说,“那玉山子,要不要干脆献给燕王,只做咱们什么都不知道?”
“那玉山子早让老祖宗贪墨进了她私库。”贾琮微笑道,“当年薛家逼着二婶子还欠的银子,她老人家遂卖了凑钱。”贾宝玉脸上立时如开了个酱菜铺子,五颜六色都有。
贾琮又道:“对了,那个被小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