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吧。”贾琮道,“随意寻个借口说人家东家这儿有罪那儿不对,或是直命豪奴上门讨要。”
陈瑞锦道:“多了去了。岂止王爷,各家豪奴做这等事比比皆是,当日荣国府也没少干。”
“齐国府也好不到哪里去。”贾琮道,“这就是公抢。一则伤自由商贸,二则妨碍资产者形成力量。”
陈瑞锦思忖片刻:“我大略明白你想做什么了。”
贾琮“嗯”了一声,又道:“你家那个三姐姐,可以保持联络。”
“嗯?”
贾琮道:“她身为齐国府的小姐,竟学了一套风月手段,换做你想必是不肯学的。”
陈瑞锦道:“我在宫中学过。”
贾琮白了她一眼:“两回事。你是作为技术学的,她是为了适应身为妾室这个现实。她会认形势、下得去狠手打碎原来的自我。”贾琮懒洋洋的往椅子背上一靠,“她昨天肯打碎前天的自己,明天就会肯打碎今天的自己。肯随着环境变化的人,比固执守旧的对我们有利。”
陈瑞锦轻叹一声:“我知道了。”
在金陵歇了几日,贾赦便与贾政商议,各自回南的回南、回北的回北。贾宝玉悄悄来寻贾琮,说想暂不回京、在江南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