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琮儿给的呢。那粉头是有人派去的死士。”又凑近黄太太耳前愈发低声道,“实在谭大人早已查明了,只是我们爷不许他说出去,说是幕后真凶白家惹不起,为了他们家好还是不说了。”
黄太太双眼一亮:“是谁?”
王熙凤道:“我一介女流哪里知道?我猜着,八成是哪家王爷呗。不然,还有谁是白家惹不起的?我们老爷说,白老爷早年得罪的人多了去了,遭了报应也不怪。”
黄太太兴奋得眼睛冒光:“那个白老爷,听闻从前是京里头的三品大员,了不得呢!”
“可不是!”王熙凤道,“早年栽在他手上的人家也不知有多少,满门抄斩的海了去了!可见报应早晚有的。”
黄太太连连点头,念了声佛,又问:“怎么水泥方子是你们家的?”
王熙凤道:“也不算我们家的。乃是琮儿一位先生的,既传给了琮儿便算是他的了。他是我们家的人,自然也算我们家的。”
“怎么给了白家?”
“这是男人的事儿,我也不知道。如今那方子已不稀奇了,天下人都有。”王熙凤乃岔开此事。
黄太太当晚便将这些事当作新鲜故事说给了下头的丫鬟媳妇子听,权当解闷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