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两手一摊:“您老还挑徒弟么?”
和尚问道:“教出来辅佐谁?”
“谁打外族就辅佐谁。”
和尚思忖半日:“小七呢?”
“他不行。”贾琮道,“太冒险了,我舍不得。”
和尚点了点头:“你若连他都舍不得,想来也舍不得拿儿孙冒身败名裂之险。”贾琮翻了个白眼。
和尚又盯了他半日,纵身跃起,翻手一掌劈下了老樟树一个粗枝,乃回头冷冷的看着贾琮。却见贾琮心疼得跳脚:“这樟树七十多年了!我还想列为保护树木呢!您老怎么不去劈屋顶?”
和尚忍不住说:“劈屋顶,屋子岂不要坏了?”
“修补一下就好了啊!”贾琮道,“屋子终究是死物,早晚要翻新;树木是活的好么?”
和尚又不知说什么好了。良久,长叹一声:“贫僧去各国走走,总能寻到可心的传人。”
“嗯呢。”贾琮懒洋洋挥手,“祝您老好运,桃李满天下!”
眼看和尚没了影子,陈瑞锦放下枪似笑非笑道:“岳飞是雷震子?”
“当然不是。”贾琮道,“我信口雌黄的。”
“我就知道。”陈瑞锦转身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