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这一件就了不得了。”
陈瑞锦道:“方才五老爷说那姑子只能杀她姘头罢了,我瞧未必。此女自觉运势不公、其子又怀才不遇。这回她踌躇满志欲替主子拿下你,又全然猜错了你的心思。倘若一直不得志,恐怕会做些难防之事出来。”
贾琮笑道:“咱们也经历过许多事了,还怕她不成?咱们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她都快下山了。”
陈瑞锦道:“我总觉得有几分不安。”
贾琮最信这种自己人无故心神不定了,忙说:“那咱们多留神些。”又懊恼道,“早知道多带几个人过来。”
陈瑞锦道:“罢了,多想无用。你去睡吧。”
“嗯。晚安。”贾琮上前拿起她的手背吻了一下,正色道,“这是西洋骑士向心上人致敬的礼仪。”没事人一般起身走了。稳着步子溜回自己屋里,倒在床上闷笑。陈瑞锦亦扮作无事人一般。耳听见隔壁屋子的门阖上了,轻轻举起手背瞧了半日,拿到唇边悄悄吻了一下,面色绯红。
后头数日皆平安无事,贾琮依然去衙门上工,隔壁那女子依然时常奏琴。贾敘趁夜请人吃板刀面、吓唬了一番。那人果然老实了。贾琮觉得单凭威逼利诱还不够,须得像传播宗教一般给人洗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