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道:“此事本是玄诚道兄撺掇的。”
贾琮皱眉,看了看眼前一堆瓦砾,道:“你们这道观又小又破,真远又是个有本事的,显见无心出世,故而不该是一个容易被撺掇的人。”乃看了一眼丁忘机,“丁先生,你说呢?”
丁忘机这会子也傻了,忙说:“我不知道!他亲口说他是方雄结义兄长!他还……”他忽然闭了嘴。贾琮瞟了他一眼。丁忘机看了看裘良。
贾琮道:“丁先生,你儿子还在我手里呢。”
丁忘机又看了看裘良,道:“真远真人还让我伺机试探贾先生可有自立之心。”贾琮后背一动,眼神“刷”的凉了。丁忘机忙说,“贾先生今日在我家和昭觉寺之言行,我已告诉了真远真人。真人道,委实是个有来历的,少见年轻人看得明白自己。”
“嗯?他指的什么?”
丁忘机道:“贾先生所言烽火戏诸侯与范蠡二典。”
贾琮道:“那就更不会是被玄诚撺掇的了。他绑架我的女人做什么?”丁忘机摇了摇头。贾琮又看那道士,道士遂把知道的都说了。
他道号清霄,原本在青城山另一道观修行。八年前因得罪了大施主被逐出道观,别处不敢收留他。唯有这连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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