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裘良平素身子骨儿尚好,故此这回虽受了罪,伤势好得还算平顺。那邓大夫极钦佩陈瑞锦,没事便跟着她讨教。陈瑞锦也没法子空口白牙的教会他,乃道:“邓大夫当真想学,唯有往岭南的广州府或是台湾的承天府去,此二处皆有医院院教授西洋外科手术。我也是在那里学的。”
邓大夫眼神一亮:“听着仿佛是教授医者之学堂。”
“正是。”
邓大夫慨然道:“这两年也曾听说岭南那边开了许多学堂,教什么的都有,不想医者也有学堂!”陈瑞锦微微一笑。
裘良尚未全好时便亲审了方勇之妻,想从她口中问出方家现在何处。不料方勇口风紧的很,虽打发了人回老家接了她过来,却只安置于一处无人的农家废宅。
贾琮在旁陪审,冷笑道:“可知方勇对你还有点情义,不然怎么不告诉你他在何处?这是恐怕你去找他、被方小姐宰了。”
这女人已受了大刑,眼如死灰,道:“我委实不知道。”
贾琮端详了她会子,问道:“你后悔么?”
女人道:“后悔。”
“后悔什么?”
贾琮本想着,她或是会说后悔没杀死裘良这个老贼,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