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立命将两个姑子带上来。二姑子互视了半日,皆不肯说。贾琮无事人一般坐在竹椅上还在喝茶,裘良又喜欢他,无端的便信了他七分。乃向姑子喝道:“可是要大刑伺候!”
丁忘机怒道:“裘大人!贾琮才是凶犯!”
贾琮嗤笑道:“丁先生见过晚生这么正大光明的凶犯、并两位师父这般畏畏缩缩的受害人么?”
裘良愈发信贾琮了,命取拶指来。两个姑子吓着了,登时喊:“与贫尼无干!皆是师父一人所为,贫尼全然不知!”
丁忘机喝到:“不得信口胡言!”
贾琮含笑道:“丁先生急什么,先听她二人说话再争辩不迟。”
丁忘机跌足道:“裘大人以严刑相逼诱,她二人惊恐之下未必敢说实话。”
贾敘在后头低低的声音道:“瞧丁先生着模样,纵是个呆子也瞧的出谁有理谁没理了。”
裘良道:“多谢丁先生提醒。下官断案数十年,分辨得出真话假话。”又命快说。
二个姑子亦擅察言观色。如今显见这位裘大人是占上风的,遂争先恐后说了丁氏承认撺掇方勇之妻行刺。裘良大惊,扭头看着丁忘机冷笑道:“下官与丁先生何冤何仇、下此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