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虽行事莽撞,胆量十足。能依着图纸找到地方且不触动机关,本事不小逆袭吧,闷骚男!。”他又思忖片刻,“你看她说的可是实话?”
刘铁道:“若不是实话,她如何能寻到此处?旁人并没有图纸。”
丁忘机喃喃道:“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这地道乃是我父一个赤胆忠心的亲兵修的。年初时他不甚落入贾琮之手,因恐泄密,他竟自尽了。”
刘铁嗐声跌足叹可惜:“好一位忠烈壮士!”
“我从不曾疑心过他。”丁忘机道,“只是他还有个儿子。且……他仿佛还瞒了我一件要紧事。”虽拿不准贾琮所言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是真的,丁忘机已起了几分疑心。“罢了,待我过了母孝再详查。”
另一头,他二人才刚走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方易飞便从屋里出来,东张西望。有人从树上一跃而下,抱拳道:“小爷。”
“吕将军!”方易飞大喜,“将军瞧我装的还像么?”
此人正是吕三丈,含笑道:“小爷装得极好。漫说丁忘机,连在下都要让小爷哄过去了。”
方易飞松了口气,不禁咬牙:“好贼子!若非吕将军明察秋毫,竟是让这贼子得逞,我家的都成了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