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若不愿意当茶娘、以烹茶换衣食茶钱,拿这个换也是一样的。”
妙玉惊得转过身来了,瞠目结舌看了他会子,苦笑道:“我竟是白写了一夜。”
贾琮拍掌道:“原来写了一夜!难怪写的好。这样的诗很好卖。师父若不想因姑子的身份惹麻烦,可以取个化名。”妙玉念了声佛。“或是你当姑子当腻味了,还俗也可以。你姨丈早都平反了。”
妙玉依旧无话。
贾琮乃提笔就在她案头写了几句话,轻叹一声:“你当真得谢谢两个人。你的姨母义忠亲王妃,和我先生龚三亦。”遂站起身来,“想明白了,打发人来告诉我。”
待他走了,妙玉移步案前一瞧,上头写着: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
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
妙玉不禁心头猛的一阵惊恐,如遭雷击一般。恍惚有什么在眼前耳边闪过,偏又拿不住是什么。她天资过人,这几句话里头太多字眼明晃晃的,并世人所传贾琮的来历,转瞬便猜出了个大概,竟呆愣愣的立在那儿成了个泥雕的菩萨子。
贾琮回到总督府,换了衣裳出来向陈瑞锦略说了几句见妙玉之事。陈瑞锦瞟了他一眼:“好性子。”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