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输了钱也不大肯告诉赌坊家中来历,恐怕丢了他父亲的颜面。嗯,如今京中还是挺乱的,遇上市井流氓斗殴,殃及池鱼也是有的。这个并非你们的强项,还不如指望五城兵马司呢。”
柳先生思忖片刻,轻叹一声:“罢了。打扰。”
贾琮道:“别这么客气,您老终究是长辈。”
柳先生微笑道:“难怪真明道长会去南边帮你,当真会说话。”
贾琮撇嘴道:“都说我不会说话呢,跟棒槌似的。您老是长辈这事儿难道不是真的?”乃回头看了眼陈瑞锦。陈瑞锦上前来行了个万福。
柳先生又看了看抱着茶壶和点心盘子在旁闲坐的施黎:“那位小兄弟好身手
。”
施黎忙撂下茶壶抱拳道:“老前辈过奖了。”
“你是哪家的?叫什么?”
“晚辈名叫阿黑,师从就不说了吧……”
柳先生本是随口问一声,闻言反倒瞧了瞧他:“莫非我认得?”
施黎低眉道:“保不齐认得。”
柳先生细细瞧了瞧他的眉眼:“委实有几分眼熟。”施黎含笑不语。柳先生见他不想说便罢了,起身告辞。贾琮陈瑞锦二人亲送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