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许多事便是他做主了。”
贾琮点头道:“故此当年你被刘登喜带走,岳父大人未必愿意。拿主意是陈瑞文。他……会不会后悔?终究是你亲爹。”
陈瑞锦苦笑摇了摇头:“你又多想了不是?当年他是愿意的。若说不后悔,却是后来那些年我没半点音讯,以为死了,方有些可惜……”乃叹道,“终归那是我家。跟着刘登喜的那几年,我比早先自由许多,何尝没回去瞧过?又何尝没试探过?”
贾琮不禁把她圈在怀里:“不愿意回忆就算了,想倾吐就告诉我。”
陈瑞锦轻轻把头靠着他胸前,慢慢的道:“本来也没多大指望。”
先帝身子快要不成那阵子,司徒磐因太上皇猜忌闭门不理事,刘登喜便从女卫营将陈瑞锦调了出来,使唤她做许多查访密事。有一回可巧路过齐国府,她便去瞧了瞧。府中几个男人坐着议事,多半是陈翼与陈瑞文在议,她父亲与叔父在旁听着。他们几个说了半日京中局势,终于还是陈瑞文拿的主意:先不靠哪家王爷或是天子,等些时日在做决断。
她本想着,依着齐国府众人的眼力也挑不出好主公来,委实不如等呢,这主意不赖。偏听陈瑞文叹了一声:“京中暗流汹涌,也不知来日是谁的天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