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贾琮出来,鼓着腮帮子哼哼道:“还能烦死那小子不成。”
陈瑞锦道:“施黎胆儿不止大,已经肥得流油了。”贾琮一愣。
贾环遂将建安公主中毒之事快快说了一遍,冷笑道:“我们哥几个打小用瞒天过海的把戏不知干了多少坏事,如今轮到旁人瞒天过海了。”
贾琮托着腮帮子道:“不止。打小我们哄亲近的人也不知哄了多少次,如今也被自己人哄了。最危险之处在于让你们两口子之间有意隐瞒要紧事。这种头儿一旦开了还了得?”
陈瑞锦忽道:“建安公主那个乳母你留意些,怕是得了宁太妃什么话。”
贾环想了想:“那乳母是个实心为建安好的,多半是让人哄了;宁太妃又是让曾家爷俩哄了。”
贾琮嗤道:“所以我说嘛,‘为你好’是天下最难对付的。”
“庐王还明白些。曾家虽不足为惧,也挺烦人的。”陈瑞锦思忖片刻道,“趁着我们在京中,不如环哥儿带公主回娘家一趟、看看她兄弟。有些话,给庐王说透了。”
贾环道:“我方才想过此事,略等等。有件要紧事没做。”贾琮眼角动了动。贾环又想了想,“先不找施黎麻烦了。过几日再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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