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贾琮道:“我方才不是念头满天飞么?想到了一下。后来就觉得不对了。若是太.祖爷的人,怎么会磨蹭到现在才出手?多少年前就该出手了。当不是他老人家留下的。”他又想了半日,摇头,“实在猜不出来。人,肯费许多力气去做一桩事,总要得到点什么。若只有一两个人,可能是家里不缺钱的大侠想行侠仗义;许多人就不可能了。名、利、权、色一样都捞不到。他们想要什么?”
冯紫英道:“不是还劫了财么?”
贾琮露出一个假笑:“有那么大的本事只劫财?打劫薛大哥哥的库房不是更方便?”
二人绞尽脑汁想了半日,肚子都吃撑了依然没个结果。
冯紫英回衙门后不久便让司徒磐喊去了。原是方才司徒磐与众幕僚议事,见候孝康心神不宁,问了一声。候孝康凄然请罪,道:“微臣家中昨夜遭了盗匪,舍弟遇害。微臣心中戚戚。”
司徒磐惊道:“修国府少不得家丁护卫守着,竟还遭了盗匪?”
候孝康叹道:“那事儿本是他的不是……是微臣的不是。都是微臣平素懒于管束他,方酿成大祸。”又摇头嗟叹,“可……可……舍弟也是罪有应得。可……”
他这般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