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说,“他修他的道法、您做您的王爷,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误会而已。王爷打发个人去说明白些了便好。”
秦王忙道:“孤这就打发人进京。”
花公公弓腰道:“王爷,老奴觉得,秦国的事儿秦国了,王爷向高家说明了便是。”
“嗯?!”秦王那脸又沉了。
花公公低声道:“京城终归是燕王的地盘,高家再如何也在秦国呢。冲着他姑祖母贾太君,贾琮也得安生点子不是?他既是上头下来的,倘若不是为了佐世,便只是为了修行了。世间俗物论理说应当袖手不管才是,偏他却一直帮着燕王,说不得也有荣国府就在京城的缘故。他得顾念些家眷不是?”
秦王眼神动了动。是了,倘若将高家赶去了平安州,贾琮便肆无忌惮了。高家留在秦国也有好处。再说,丁滁有没有别的心思不好说,私念必是有的。留着高家,犹如丁滁有了项短处在自己手上,赶着他提心吊胆、老实干活也非坏事。念及于此,他捻着胡须道:“高家……就不必管他们了。”
花公公由衷的下拜说:“王爷英明,老奴敬服。”秦王听着颇为耳顺。
乃打发信得过的人去审问那个叫静得的和尚。和尚招供说,他知道贾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