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不顾我们多年情谊,究竟长的什么心肝?”遂满口污言秽语骂了起来,四周看热闹的甭提多欢乐了。
耳听“吱呀”一声,门开了。贾蓉赶忙蹿了进去。只见贾蔷穿了身月白色的薄衫子,冷冷清清立在前院中,比平日又好看了三分。贾蓉心肝子如同被捏了一把似的,陪笑着上前作揖:“好兄弟,当日都是我的不是!我多灌了几口马尿……”乃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我平素吃醉了不曾那般没长眼的,该不会有人给我下了药……”
不待他说完,贾蔷劈头问道:“你在当细作?”
贾蓉登时懵了。怔了会子,面如金纸,上前一把扯住贾蔷:“你在哪儿听来的这话?”
贾蔷最知道他不过,顿时明白贾芸所言非虚,不禁微颤起来:“你……当真给蜀王当了细作?”乃跌足道,“糊涂!这儿是燕国!”
贾蓉忙摆手说:“不是蜀王!我就是在替燕王做事!”
贾蔷满面狐疑打量了他片刻,不大相信:“珍伯父早年暗投了六王爷,我是知道的。”
贾蓉低声道:“那是早年。六王爷去了蜀国之后便与我们府里少了往来,只混着不算个事儿。你放心,我眼力价还是有的。如今在替燕王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