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漏洞之人,定有防备。”
副将不以为然:“区区女子,哪能算得齐全?我们的兄弟又是吃素的么?”
他身边有个亲兵愣愣的道:“将军,你方才还说这女子每回都完胜呢。”
李国培摆手道:“不必争了。此女事事皆算得精妙,如今咱们被他们包围,纵突围又能出去几个?”
那副将咬牙道:“屈死我也!栽在女人手上。纵鱼死网破也得个痛快!”乃抽出腰间长刀来,“兄弟们!不想死的跟我上!”拔腿就要往上冲。
李国培断喝一声:“谁敢乱来!”
副将跌足:“将军!”
李国培冷笑打量了他半日:“我从未疑心过你。今儿却是你自己跳出来的。”喝令将他拿下。
副将愕然:“将军做什么?”话音未落,已有李国培的亲兵过来抹肩头拢二臂将他按倒在地。
李国培瞧了他一眼:“当细作不可心急。”众人哗然。李国培指着他道,“此人必是西宁郡王的人。”
“哗——”众人一片乱议。副将连声喊冤:“末将不认得什么西宁郡王,只认得将军一人!”
李国培哼道:“捆了!”亲兵取绳子将他捆上了。李国培道,“连老夫都才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