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一时心情不好,丢下两个客人便走。踏出房门方清醒一些,不便走远,遂就在外头一个花坛旁坐下。过了会子,卫若蘅出来了,走到他跟前问道:“出了何事?”
贾琮抬目看了他一眼:“陈瑞文没跟你说?”
“他全然不知。”卫若蘅也坐到他身旁。
贾琮内里无端生出一股邪火,道:“就是这种‘不知’才惹人恨呢。老卫,咱们认识那年我们回台湾府,因为带了林姑父这个老头,路上走得慢,到广州时已有人在两广总督府等着了。你猜是谁。”
卫若蘅皱眉:“京城卫家的人?”
“卫若兰。”贾琮道,“那会子都快过年了,你老子打发他天寒地冻的赶过来。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
卫若蘅举目望天:“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我也要说。”贾琮哼道,“我就诚心想告诉你、憋屈你一下。”他遂将当年卫若兰所言硬说给卫若蘅听——原话纵记得不大清了,意思却半点没忘。卫若蘅听着前头果然憋屈得紧,好在后来贾琮呛卫若兰的话还算解气。贾琮两手一摊,“我说的对吧。”
“我可是当谢谢你替我噎死卫若兰?”
“听得出来你挺诚心的,这谢谢我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