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岑恨铁不成钢的瞧了他一眼:“你是断袖吗?”
贾琮立时喊:“当然不是!”
“那人家陈姑娘在乎你惜不惜男人之才做什么?”
贾琮有几分懵:“……这个逻辑我怎么听不懂啊……”
司徒岑道:“偏这么些女子,你又压根儿没有想跟人家好的意思。连你不喜欢的女人都上心,陈姑娘吃醋都没法子光明正大吃,可不憋屈死么?”看他仍是茫然,跌足道,“朽木不可雕也!”
贾琮摊手:“不是……根本说不通啊!”
司徒岑扭头往那株隐身树:“我瞧陈姑娘是个极难得的。模样儿性情都不提了,最难得的是贴心能干……”
贾琮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她贴心能干?你留意我媳妇做什么?!”
司徒岑也摊手:“我不知道,随口说了两个好词儿。你舒坦么?”
贾琮噎着了。先是有几分委屈,他根本没半点色心好么?旋即将心比心一想,司徒岑随口两句夸赞词儿自己听了都不自在,她看着妙玉那舍近求远的书信肯定舒服不到哪去。情绪是种和理智尖锐对立的玩意,也时常不可控。良久,吐了口气:“……我知道了……”
司徒岑哼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