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上劫了田老头的货,瞧意思当值不少钱。先关起来,等当家的回来再说。”下头的喽啰答应一声,欲带司徒岑走。
司徒岑急了,道:“敢问大王,那田老头是何人?在下的妻子说不得也在他手里。”
首领冷笑道:“女人?你放心,女人在他手里多半没事。”司徒岑还要讨价还价,两个喽啰扳过他的肩膀一拧,不由分说拖着走了。司徒岑使劲儿大喊大叫,没人理他。
喽啰丢了他到一间草棚子里头。那草棚子四面漏风,又没有被褥,司徒岑眨眼冻得浑身冰凉,只得蜷缩在角落里头瑟瑟发抖。过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有人进来丢了两捆稻草,喊道:“自己把自己围上,莫要冻死了不值钱。”司徒岑这会子又冷又饿,什么都顾不得了。僵着手解了半日方解开稻草,一捆铺一捆盖。乃深恨自己自以为是、白龙鱼服还不带护卫。也不知裘氏这会子如何、可遭了毒手不曾,遂泪流满面。这一日他也折腾的狠厉,不觉沉沉睡去。
次日,有喽啰过来喊醒他,丢给他一个黑乎乎、**的馒头。司徒岑苦笑着接在手里,叹道:“我这么值钱的肉票,你们大王就不怕冻死了?我活着当真比死了值钱三倍的钱。不,五倍!”
喽啰想想也有理,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