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了。”喽啰道。
司徒岑一愣:“逃跑?他不是官风甚好么?做什么逃跑?”
“不知道。全家跑得连影子都没有,待他上司派人去找时早空空荡荡、屋里都落灰了。”喽啰道,“听说是逃去了南洋。”
司徒岑问道:“他做什么要逃去南洋?”
喽啰愣了会子神才说:“施大人是个好官。好官还能做什么逃跑?无非是不肯同流合污呗。”乃摇头不语。
司徒岑不觉沉思起来。福平县令他是知道的。前两科的举人,才三十多岁,姓施。非但是个清官、还是个能官。早年曾听他哥哥提起,让此人再历练两年、就该高升做别用了。不久后司徒岑便往西洋而去,再回来后也没有闲工夫管什么县令不县令的。
到了下午,喽啰欢天喜地进来道:“先生,我们当家的回来了!让带你过去呢。”司徒岑赶忙站起来整了整衣裳,拿袖子擦擦脸,跟着走了。
一进聚义厅大堂,只见堂上当中一张乌油油的虎皮大椅上坐了个戎装青年,司徒岑一眼就看出此人是女子。四周还有七八个头领,带他来山寨的那人也在其中。那女大王瞧了司徒岑会子,问道:“你是荣国府贾琮的朋友?”
司徒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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