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揪出了鱼肉百姓的大贪官,终究不是坏事。”
蜀王遂问世子道:“那个福平县令是怎么回事?”
世子道:“他倒是正经捐的官。”
贾琮问道:“有钱就能捐官么?不查清楚可曾犯过案的?方雄不是从京城打劫了许多财物没找到?万一他的儿孙拿这些钱来捐官,岂不是很顺畅?”
世子忙说:“自然要先核查,三代清白……”他猛然闭了口。
司徒岑从他母亲怀里艰难探出个头来:“莫说三代,那姓田的这代就不清白。也没法子查去,如今哪里买不到身份?在原籍处都分不清真假,何况咱们也没那么多心力。依我说,横竖咱们在外洋没少弄钱,捐官这一节不如蠲了为是。正经朝廷科考出来的士子又不是没有。”
蜀王立时道:“既是查不清楚,蠲了吧。”世子应了。
蜀王又问司徒岑此行经过。司徒岑遂大略说了一回,只隐去了初上磨盘山时被丢在稻草中过的那一夜,哄他爹娘哥哥说一上山他就允诺了小喽啰五百两银子、遂得了热乎吃食和齐全的屋子。贾琮赶忙说:“借我的钱记得还我。”王妃还没走呢,立命人从她账上取钱来还贾琮。司徒岑并不推辞,笑嘻嘻谢了他母亲,又接着往后说。直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