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实在不愿意嫁给猥琐粗俗之徒,苦求管事的婆子让她自梳。那婆子口里答应着,暗地里不知收了几家的钱。可巧有个四十来岁的管事死了老婆、瞧上了她。婆子便喜滋滋的上堂姐跟前道喜去。堂姐闻听便知在劫难逃。乃呆愣愣的睁着眼对铃铛说:“我本以为大户人家能好些,却是我错了。奴才就是奴才,什么人家都一样。”
半个月之后,裘家大爷忽然要收一个丫头做妾,正是沈家堂姐。铃铛到现在都不知道堂姐做了什么。只是男人终究要忙外头的事。裘大奶奶已查出堂姐是谁,转头告诉大爷“实在找不着”,还命人阖府的丫鬟站到他跟前来让他找。裘大爷当真把阖府的丫鬟一个个瞧过去,委实没有铃铛的堂姐——前儿晚上,堂姐已配给了一个六十多岁、清理茅厕的哑巴,那会子算是媳妇子、不是丫鬟了。
铃铛早年在家中时也懵懂无知,经过牢狱之难、又做了两年奴才,早已明白事理许多。她不想步堂姐后尘,遂想法子在大姑娘跟前露了聪明,终让裘氏挑中、收在身边使唤。辗转几回,竟被送到了贾家。
陈瑞锦听罢长出一口气:“我知道了。我会命人去打听你父亲。他既无辜,又有实干之才,不当埋没了。如今哪里都缺人才。”
铃铛惊喜,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