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腮帮子发了半日的愣,忽然说:“我在犹豫要不要帮铃铛那个堂姐。”
“不敢用吗?怕心性不稳?”
“嗯。牢狱中堂姐教铃铛的那些事……可知是学过许多手段的。她在裘家会落败,一则身处奴位、实在太弱,二则裘大奶奶胆子足够大——寻常妇人多半不敢忤逆丈夫。”
贾琮点头:“她的计策理论上不应该落败。”
“铃铛还小,她堂姐的心思未必都会告诉她。裘氏爱才且心细。既收了铃铛,少不得会查查。纵然查不出她是沈家的小姐——这一节在她们姐俩卖入裘府前便被改掉了,裘氏一个后宅小姐并没有本事查到外头的事;也必知道那位堂姐之所为。堂姐若是如铃铛所言那般无辜,她为何不连堂姐一道救了?也有过耳不忘之才,弄到身边来做个管事的媳妇子不是很好用么?”陈瑞锦悠悠的说,“我若没猜错,那位沈家堂姐打的是裘氏胞弟、裘家二爷的主意。寻常大户人家,主子身边服侍得好的贴身大丫鬟、外头的粗使丫鬟,配人都会晚几年。那堂姐根本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要配人。自己做不得主不说,可供选择的都是些歪瓜裂枣。事出突然,迫不得已方找上了大爷。”
贾琮想了想:“发电报问问五叔吧。你看,聪明、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