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提心吊胆。先义忠亲王那事不会再有了。毕竟现在逃跑太方便了。”
裘良不禁拍案:“说的也是。”遂举起酒盅来一饮而尽,慨然道,“放下心中大石。”贾琮呵呵直笑。二人吃了会子酒菜,裘良又问,“天师道,你看该当如何对付?”
贾琮道:“恕我直言。唯有打草惊蛇、守株待兔了,别的法子未必管用。”乃解释道,“这玩意可是太.祖爷都没法子对付的,藏匿极深。先大张旗鼓的闹起来,让全天下都知道蜀国在剿天师道。再等着他们的叛徒送名录来。人多则必杂,杂则必有叛徒。他们纵有百万信徒,只要能出一个要紧的叛徒就足够颠覆了。这就是隐秘组织的坏处。”
裘良道:“太.祖爷未曾剿灭的,未必我剿不了。”
贾琮笑举起酒盅来:“借您吉言!”
裘良瞧了他一眼:“你不是也是道家的?”
贾琮摆手道:“我们道家清净修真,从来不逼着信徒给捐税,莫把他们与我们道家混为一谈。”又哼道,“收捐税则必扯入银钱。日日惦记着孔方兄,他们能有什么心思修道?这个威胁朝廷的天师道同我们道家真正的天师道并不是一回事,贫道只当是清理门户了。”
裘良道:“我知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