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贾琮倒吸一口冷气。梅先生恳切道,“不会耽搁贾先生许多时辰。对了,晚生不曾哄骗贾先生,他当真对樊姑娘用情极深。”
“故此他帮着樊美人争宠?又帮她运送一个假儿子进去?”贾琮假笑道,“你还有什么底牌拿出来吧。我瞧你不像是个冒昧的主儿。我也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梅先生默然从怀中掏出一物来。贾琮瞧了便是一怔:那是张骨牌,五饼。骨牌的背面画了个五瓣莲花的图案。这正面五饼背面莲花正是庐国细作的信物——这梅公子乃是庐王的人。这下头大了——庐王也是自己人,还是贾环的小舅子。梅公子又默然收起了骨牌道:“贾先生,早先我在庐国时曾听说,台湾府多年在求能做细铜丝之人。”
贾琮这会子尚有点乱,半晌才说:“不错。但我们要的不是抽细铜丝的工匠,是做抽细铜丝机器的发明家——额,不知道你能懂我的意思么。我要的不是一个手艺高超的抽丝匠人,因为一个匠人每日只得十二个时辰。纵然他不眠不休的抽铜丝,能抽出多少?”
梅先生点头:“晚生知道。贾先生要的是能如岭南工厂那般量产铜丝的机器。”他昂然而笑,“我这朋友便有这本事。”
贾琮道:“其实台湾府已做出抽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