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笑若春风:“既这么着,不说也罢了。”
陈瑞锦道:“我知道你上头想要什么。他若不听我言,漫说他自己、他孙子都未必能拿到手。”
梅先生盯了她两眼,好笑道:“三奶奶也能掐会算么?”
陈瑞锦道:“我不会,我们三爷也不会。”乃说了句话。贾琮面色茫然,梅先生面色茫然,旁人皆面色茫然——不是中国话也不是英语。陈瑞锦翻身上马,低头问铃铛,“铃铛,我才刚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铃铛也茫然:“听见了,只听不懂。”
陈瑞锦道:“你本不该听懂。只依葫芦画瓢再说一遍我听。”铃铛遂脆生生的重复了一遍。众人听第二遍依然没听懂。陈瑞锦点头,“没错。”乃指着梅先生,“跟着他进去,说给他上司听。他上司听不懂就再说给上司的上司,直至有人听懂为止。”
铃铛年纪小,只知道听三奶奶的话,便当真朝梅先生走去。几步走到他跟前,睁着圆圆的眼睛瞧梅先生,眼中仿佛在说:这位先生,你倒是领路啊!梅先生愕然片刻,甩了下袖子:“也罢。”转身便走。铃铛在后头跟着。
眼看他两个转过影壁后头去了,贾琮望了眼墙头的枪管,叹道:“果然天道好轮回!”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