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画师已来了,与贾琮之护卫在前头画好了梅先生的画像。裘良一瞧便觉得眼熟。贾琮看了看他:“合着是您老认识的?”
裘良皱眉:“只是眼熟,偏想不起来哪儿瞧过。”
贾琮道:“我却是头一回见……咦?我怎么也觉得有点眼熟?”他也看了半日,“可当真是没见过啊!怎么会眼熟?”乃捏了捏下巴,嘀咕道,“莫非我认识他老子?他兄弟?”
“哎呀!”裘良抚掌,“梅翰林的儿子!”
“啊?!”贾琮心中暗自高呼一声“卧槽当真是他!”
裘良道:“我在京中见过,那会子他还年少。如今他模样虽变了些,依然瞧得出轮廓。”
贾琮摸鼻子:“内什么……他好像就是当年同薛家小姐姐订了亲、人家不远万里来到京城就为了等着拜堂、然后京城大乱那阵子他悔婚。薛家找他理论,他说有皇子母家瞧上了薛家的钱、逼着他退亲;他是无辜的。”
裘良眉头拧起,半晌才喃喃说:“此人听闻颇有内秀,如今也不知投了谁家。”
贾琮内里却是另有一番念头。俗话说,相由心生。这宅子显见藏了什么机密,且那两个老头极有可能守在此处多年、类似于看守。裘良说,那废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