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这会子如何了。”
贾琮想了想道:“沈先生,你有没有兴趣写本评话故事?”沈钊怔了怔。贾琮道,“沈先生念过书,又体验过苦役生活,唯有你能写出来。旁人会写文章的没经历过、经历过的不认得字。莫小瞧话本子,寻常百姓终究喜欢这些胜过四书五经。你那文章虽写得好,里头用了不少典故,且子曰诗云的。纵然印出去,也唯有士子看得懂。”
沈钊道:“百姓看得懂有何用?百姓也无权废除连坐。”
贾琮道:“然而百姓人多。眼下他们无权,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能有权呢?如今各国都建了义务教育学堂,等这一批孩子慢慢长大,说不定就有成才的?再说,你那文章写的太笼统了。若能描绘细致些,让看官肝肠寸断,说不定能起到《白毛女》之用。”
沈钊问道:“白毛女是什么?”
“也是评话。”贾琮道,“眼下只在台湾府出版了,还没在别处大规模发行。若能与沈先生的评话一并发行,再加上《二百三十七冤魂录》……三本书的冲击力应该不少。”
“《二百三十七冤魂录》就是竹枝街那宅子地下牢狱的冤魂?”
“对。”贾琮道,“那些人也冤枉的很,和你一样冤枉。”沈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