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旁人,什么门子、茶房之流。”
苏澄接口道:“还有扫洒庭院的、掏茅厕的、赶马车的。”
贾琮道:“知府衙门不是有六房?”
苏澄懒洋洋道:“都空缺着呢~~谢鲸的人都走啦~~”
贾琮哑然失笑:“合着师兄如今还是个光杆司令啊!那还不赶紧招人?”
苏铮哼道:“招什么?他不把谢家整治了,哪里立得了威。招了满屋子的也无用。”
“您老说的对。”贾琮望着阶前堆积成一座小山账册子,“他就没带着些自己的人么?这么多账册子一时半刻哪里查得完。”
苏澄急道:“祖父,可要打发个人去提醒我父亲?”
贾琮道:“我去吧,就说是先生命我去的,免得师兄没面子。”
苏铮想了想:“也好。你们问案时顺带告诉他定城侯府在朱紫街的铺子已全都查封了。”
“啊?”
苏铮道:“谢鲸与绿林人往来极密,那两个什么打酒楼官司的,虽未必是他们家在后头主使,八成与他们家有瓜葛。”
苏澄立时拍手:“我心里早就猜到了!只没想起来说罢了。”
贾琮好笑道:“你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