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暂忍一时、从长计议。”
赵长松拍了下椅子扶手低声道:“再等就来不及了!”
偏将苦笑道:“难道现在就有法子不成?这贾将军根本不给人颜面。”赵长松抬目看贾维斯,见之目不斜视,依然正经与兵士说话,仿佛压根儿没留意自己似的。不禁跌足。
有了“加兵饷”做诱饵,并有早先在北美改编燕军之经验,贾维斯整编尚顺当。遇上有兵卒自称与旁人选出之班长有怨,便撇脱让他等候一旁、回头将他编入另一个连队。
次日,贾维斯再来神机营,唯有三五个偏将出来相迎。一个抱拳道:“贾将军,赵老将军年事已高,昨夜偶感风寒,卧病在床。”另一个道:“陈将军、古将军等亦病了。”
贾维斯忙问:“这么多将军都病了,兵士们如何?可也有许多病了?”
几个偏将面面相觑,道:“那倒不曾。”
贾维斯松了口气:“那就无碍。横竖我是来见兵士的。接着昨天,继续点骑兵过来,编班排连。”
一个偏将道:“只是……骑兵参领吴将军亦病了。”
“骑兵营的兵士没病?”
“没有。”
贾维斯喊了身后一名姓曾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