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人反了他?”
“他不怕。”韩全道,“他乃先知,欲开民主先河。”乃正色道,“九叔,你不是输给了贾琮,而是输给了时代。若要追究责任,一如当代史老师所言,我朝是败落在了我祖父手中。若非他年迈贪权并养下一群心气儿本事皆不低的儿子,我司徒家的江山断乎不会三代而终。”
“胡扯!”司徒磐大声道,“我司徒家的江山哪里终了?诸王都还姓司徒。”
韩全撇嘴道:“最多十年。一旦燕国云贵江西都变成台湾两广这样,其余诸国能撑多久?只看福建便知道了。”
司徒磐皱眉:“福建如何?”
“被逼得和岭南差不多了。
前些年福建的百姓使劲儿往台湾和两广跑,为了拦住人还打了一仗,被贾维斯两口子打得大败。没奈何,唯有学隔壁之策,不然人都跑没了。九叔等着,这一两年燕国左近诸国也会有百姓使劲儿往燕国跑。燕国一旦人多起来便可以大面积兴建工厂。工厂需要高密度人力,比种地赚得多且不受天灾所扰。别国很快就要没人种地了。”韩全假笑了下,“别国还有许多田地是不用交田税的,荒着不种也不罚款。”司徒磐面色一沉。韩全摊手道,“打仗又打不过,人家火器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