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单雄信、宋公明般的人物。你现在有了家室,就更要为我寒芝姐想想,总混这条路,家里人也要跟着你担惊受怕。依我之见,投军是个正路。又不要你当兵扛枪,有十爷的面子关照,做个军官既有饷粮也有前程,将来指不定,还能做个军门呢。”
赵冠侯一笑,先是道了谢,又问道:“翠玉姑娘,这午楼公住在哪啊,我要是去拜,也要有个地方。”
“殷大人虽然是武备学堂会办,但却不长在那边,平日里总在站,帮着袁道练兵。再者,武备学堂的学员,将来也要由新军安排前程,水大不能漫过桥,于公于私,你都该去站,先去拜袁大人。虽然十爷没托他,可是托了殷大人,与托袁大人是一样的,他们两个可是过命的交情。”
她又从梳妆台里拿了一叠银票出来放到桌上“这是奴家的一私房,您也知道,我现在还没正式留客人,赚的不多,好在几位爷捧,也积攒下几千两银子的身家。这是京里四大恒的票子,直隶通兑,恩公拿去孝敬袁大人,我想保您个哨官前程不成问题。”
这回却不等赵冠侯话,苏寒芝主动把银票推了回去“我们自己手里有钱,不能让杨姑娘破费,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既然十爷不在,我们也不方便多叨扰,先告辞了,等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