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并不惧怕自己。而他们的炮火比自己要猛烈,排炮的攻击,正使得两翼的部队一点点向后退却,而且正有火炮开始支援正面阵地,准备与团属炮兵连展开炮战。该死的,要是安德烈那个混蛋能带着他的炮兵来就好了,现在没有炮兵,没有步兵,让勇敢的哥萨克只能靠血肉之躯,来撕敌人的阵地了。
他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场,看到一名衣服与众不同的年轻人在频繁的布着命令,这应该是他们的军官,也多半就是杀死彼德罗的凶手。看着他,**夫脑海里又出现了彼德罗那具尸体。
他猛的吩咐道:“集合部队,我们得改变战术,向后运动,把他们的队伍拉扯开。让他们追着我们跑,否则,我们就去打他们的车队,总之不能让他们的炮打的太舒服了。”
官道上,来自太原的标营,正在艰难的前进,面前都是人,来自于各个府邸,每一座府邸提出来,都能令这些士兵感到心惊肉跳。每一名旅者,可能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不是这些最为卑微的士兵,所能得罪得起的。
他们没办法用手里的枪开路,只能好言哀告着,提醒着对方,这是两宫的车驾,如果挡了御驾,是死罪。
可是这御驾周围并没有太监,也没有那位李大总管或是崔二总管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