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乡,请到小酒馆很吃了一顿酒。等第二次出门时,就有意把保镖支开,您也知道,男女有别,弟兄们不好跟的太近。等到现事情不对时,人已经不见了。我们把那个老板抓起来,他知道的也不多,只说是按着凤姑娘的安排行事而已。卑职仔细查看过,并没有格斗的痕迹,且守门的兵也说了,是凤喜带着人出城,他们不敢拦,可见是凤姑娘自愿的。”
高升的神色很尴尬,自家长官的通房与人跑路,这种事在达官显贵之家,不算稀罕事。不过要是没能把人抓住,反倒真让她夹带私逃,未免太没面子。
丰禄死后,他本已经沦落为乞丐,是赵冠侯又提拔他,将他起复原官,依旧戴上了蓝顶子。结果他把事情搞成现在这样,虽然赵冠侯未曾加罪,自己已觉得无面目,向上磕头道:
“大人,卑职自知,无面目见大人,但是就这么一走了之,若是外人不知内情,准说是我拐带了凤姑娘。小人这点名声,就全都毁了。大丈夫来去明白,今天特意来向您请罪,请大人降下军法,小人甘愿领死。”
赵冠侯摇摇头“大过年的,别死了活的,不吉利。这事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年前的事。小人想给您送消息,可是到了八角台,才知道您带着人去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