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起兵,必然会成功。”
“无为,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在广州的行动刚刚失败,众位同仁的鲜血还没有流干,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这些年,咱们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大,现在不能再盲目冲动。松江起兵,已无可为,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说来惭愧,如果我们可以买到那些洋枪,现在的情形,就好的多了。”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怪我了?当时用经费买股票,可是大家全都同意的,现在怎么都怪在一个人身上。”
“你本来赌性就大,如果不是你非要赌一次大的,又怎么会闹成这样?我也不是怪你,而是在反省,我们得思考一下,自己到底失误在哪里。这次行动,我要负主要责任,如果不是我和沈保升的人生冲突,咱们还能继续依靠他的力量展成员,现在,怕是只能暂时离开松江,再做打算。朝廷派的专办大员是赵冠侯,他手段厉害,与漕帮关系也深,大家还是躲避一些的好。留在松江太危险了,我建议立刻转移。”
名为无为的年轻人摇头道:“你们走吧,我不会走的。干葛明,本来就是要担风险的,怕死,就不做这个。咱们之于大金,本就是以弱敌强,不抱牺牲之决心,就不会成功的希望。你们说我赌性大,若是赌性小的人,又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