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
“都躺着,全都躺着吧,应该敬礼的是我啊,我应该向你们敬礼,所有为了国家、为了民族而负伤的弟兄,请受我一礼,敬礼!”徐锐完啪的立正,毕恭毕敬的四面敬礼,雷响和桃红两人也赶紧的跟着敬礼。
看到徐锐敬礼,不少伤员潸然落泪。
在这些伤员中,徐锐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六斤?是你。”徐锐在六斤的担架前蹲下来。
“团长,我……”六斤却哽咽着不知道该些什么,他没有想到,徐锐只是见过他几面便记住了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握着徐锐的手,六斤忽然间很想哭,他忽然想起了那天他上广播时的那一幕,跟着又想到他的母亲已经收到他的遗言,按理,他应该是没什么遗憾的了,可事到临头,他却还是怕,他真的很害怕。
“团长,我怕,我好害怕。”六斤泪流满面。
徐锐无言以对,只能够紧紧的握住六斤的手。
六斤的伤势很重,了几句后很快又陷入昏迷之中。
徐锐让雷响把鹿原纯子叫过来,问道:“纯子姐,六斤还有救吗?”
鹿原纯子看了徐锐一眼,哀伤的摇头:“他的左后脑被流弹击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