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他终于知道奥托为什么同意向他宣读遗嘱了,因为奥托知道腓特烈拘谨内敛,绝不可能完成这种变态的试炼。
腓特烈突然又什么都迷惘了。
他想不明白,战功煊赫的祖父,高贵独断的威廉大公爵,武勋卓著,人文精通,敢撰写反动巨著《理想国》,这样一个上知军政、下通地理的老公爵,怎么会立下这样光怪陆离的遗嘱试炼?
腓特烈痛心疾首地想:“到底我得变成个多么令人发指的变态,才能让老公爵放心把封号和军队交给我啊!”
爷爷你的高大形象顿时坍塌了啊!碎了一地啊!
我真的以为你会让我去挥舞马刀、策马冲锋啊,我都做好遍体鳞伤的觉悟了好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居然是这么邪门的试炼啊!那是女官啊,尊贵矜持的宫廷女官啊,侵犯她和冒犯摄政女皇没什么区别了好吗!
这样猥亵的遗产我才不要啊!都去死吧!
腓特烈伯爵腹诽连天,泪流满面。
奥托瞅着痛不欲生的腓特烈,笑得欢天喜地。
腓特烈飞快走向幸灾乐祸的奥托,恶狠狠地和他划清界限:“这种变态的试炼是在逗我吗!我完全没办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