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无回。”
腓特烈的眼睛闪闪发亮:“巴法里亚毗邻哈布斯堡,梵克贵族数量多,贵族觉醒率也高达%,不应该战败。”
玛丽夫人耍杂技似的攥了瓶黄橙橙的啤酒过来,每瓶都有一公升,杯子大得能蜷进去一只猫。啤酒在玻璃杯里欢快地荡漾,冰镇杯子上挂满了冰凉的水珠。就算经济不景气,玛丽夫人依旧笑容不改。
“谢谢。”兰斯洛特礼貌地接下啤酒,双手捧着,一口不喝,等玛丽夫人走了,才看着腓特烈恨恨道:“您不能指望乡村梵克,殿下。乡村梵克贵族出了名地粗鲁、贪婪、自私,既没有宫廷梵克的远见,也没有军官梵克的信念。他们眼里只有庄园和农奴。事实上,西里沙公国与敌军议和以后,那些唯利是图的乡村梵克就……就带着侍从第一时间撤离了战场,殿下。”
“威廉堡对巴法里亚的统治半径已经收缩至不到三十英里。税收也越来越少。”另一个骑士插嘴,忧心忡忡:“广邈国土上的多家封臣已经变成一盘散沙,他们拒绝纳税,甚至互相吞食、兼并,形成了大小不一的小领主,连战旗都自备,就差设计家徽了。”
“威廉堡势弱,既不能施舍利益,也不能施加惩罚。所以乡村贵族开始各自为政。”腓特烈吮一口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