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去信,马上开始筹办这件事情。”
“是。”兰斯洛特激动得心头麻,低下高傲的头颅,倾身行礼:“如您愉悦。殿下。”
“这会是一笔可观的巨款,殿下!”谢菲尔心潮澎湃,人快飘起来了,按捺不住地冒失问道:“您要做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
“我要让伤痕累累的巴法里亚破茧化蝶,蜕皮重生。”腓特烈目光灼灼地盯着热血沸腾的技师,伸出手去:“谢菲尔,你愿意同我一起建立理想国吗?”
谢菲尔激动得咬牙乱颤,茸毛密布的粗壮大手牢牢攥住腓特烈纤细的手掌,两只手有力地握成一团。
夜晚,在昏黑的路灯下,圣菲尔大教堂的巍峨塔楼宛如漆黑的利剑,一力挑起了薄薄的夜幕。只有教堂的大门被鹅黄的路灯稍微照亮,教堂剩下的奢华轮廓全都在夜色中保持模糊,宛如蛰伏。
盛夏的蚊子在煤油灯下热烈地转圈。昏黄的光线照亮了一行匆匆行人,腓特烈伯爵带了两名骑士,从街角匆匆走来,紧了紧披风,敲开了教堂的门,无声闪了进去。
两名骑士在门外留守。
然后伯爵解下披风,递给沉默的僧侣,匆匆走进逼仄的忏悔室里。刚坐下,威廉公爵苍老庄严的声音就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