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被一分为二,马背上的斥候也只剩下身子坐在马鞍上,其余的肩膀、胳膊、脑袋,全都像被投石机洒出去一样,远远飞到十多米外,裹满沙子骨碌乱滚。
轻骑挥出的动力剑,直到此时才重重磕在大团长的肩甲上,出“当”的一声响,软绵绵地从尸体掌中脱手,打着旋儿飞进半空,在阳光下折射刺目的光。
然后,另一名轻骑的动力剑狠狠剁向大团长的头盔,即将斩飞大团长头颅的瞬间,动力剑的锋利刀刃竟然被一只锁甲手套狠狠攥住,刀刃卡在大团长肩上,没有斩进脖子里去!
大团长刚才连人带马、劈断骑兵,竟然只用了右手的力量;左手早就若无其事地伸在肩头,以逸待劳地去抓劈来的刀刃。攥住以后,大团长的链甲手套被应声劈断,手掌肌肉被刀刃切断一半,直达掌骨。
轻骑兵策马咆哮,奋力横剑冲刺;动力剑去势不绝,摧枯拉朽地试图斩断大团长的手掌,并且剁下他的头。大团长为求保命,攥着脖子上的剑刃,一路踉跄狂退,居然倒退着和战马保持平行,借此来缓冲剑刃的切割力。在大团长被剑逼着脖子踉跄倒退时,腓特烈大吼着:“弃剑!”重新拍马加,试图去拯救这名轻骑兵。
“殿下!”法拉格特忍伤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