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龙骑兵的葬歌响了起来。清越的歌声平淡地梵唱,诉说着骑士们在袍泽墓碑前的心情:
“曾记住你侧脸的微笑;
曾端详你豪迈的高歌;
因为你会化作流星陨落,
变成记忆里的无情长虹。
所以要更加用力地铭记,
你活着时的点点滴滴。”
艾莲娜垂泪凝望鲜红骑士被撞向死亡的那一线长虹,清唱出了腓特烈的心情。她看见威廉堡的轻骑士在腓特烈的带领下,像扑火飞蛾一样冲向大团长。
腓特烈的面孔在狂风里狰狞扭曲,耳畔翻来覆去地回响着法拉格特的誓言。沉默的法拉格特总是无聊地跟随在他身边,只有跪在腓特烈膝前的那一刻,才流露一点温暖的情感出来,混在誓言里面:
“我的肝脏为您跳动。火烈鸟将忠诚地翱翔在十字鹰头地按住大团长的面门,右手里的动力剑残酷地抵住条顿铠甲的腰际缝隙,就像小刀挑蟹壳一样,残忍地一寸寸捅了进去。
就算大团长的左手卡住离合器不许加;就算大团长怒吼着用右手按着十字剑狠狠切进火烈鸟的喉咙,法拉格特都无情地按住大团长的脸,不容置疑地把动力剑送进了大团长的腰肌!